第二十六章(1/1)

说揍就揍。

王瑾义跟着朱元玉他们回到了朱府。

然后就在朱元玉的面前狠狠的把唐蒿揍成了猪头。

“呼——”原本怒火高涨的王瑾义出了口气,整个人也松了下来,一路上要不是朱元玉给他打掩护,恐怕逃不了王春梅的一顿询问。

“气我已经出过了,至于他怎么处置……”王瑾义皱了下眉头,犹豫说道:“还是放了……”

朱元玉毫无意外,他知道表兄的本性是善良的,所以他说要放了唐蒿一点也不出奇。

“你确定吗?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王瑾义:……怎么突然觉得表弟好可怕?

“……不用了,放了他吧,毕竟我也没……”王瑾义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有办法令他以后不再做坏事吗?”

朱元玉笑笑,“有。”

王瑾义嘿嘿一笑,“那就好,只要他以后不会再做坏事,我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不计较了!”

朱元玉把被揍的昏迷的唐蒿揪起来,然后快速的在他身上下了个咒,这个咒是监控他的一言一行,只要他心里有一点要害人的念头,立马就会受到被蚂蚁啃噬的痛苦,不会伤及他的性命,但会令他终身难忘。

把这个咒的效果简略和王瑾义一说,他立马眉开眼笑,“这个好!太有用了!”

之后朱元玉吩咐李壮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把唐蒿扔在了一条街上,就和王瑾义走出了小院。

当然,朱元玉也封闭了唐蒿一些不该拥有的记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对了,毕晖约我们明日一起游湖,听说湖边会有一家新开张的酒楼,我们一起去尝尝?”王瑾义一边走,一边和朱元玉絮絮叨叨的。

“嗯,我知道了。”

朱元玉之前也收到了毕晖的请柬,所以没什么意外。

二人走过花园,朱府的景色相比王府,显得“热闹”一点,色彩大多数都是明艳,正是符合了朱大富的品味,他喜欢大气的风格,最好可以显示出主人家的富贵。

王府是官宦人家的府邸,朱元玉的姥爷和舅舅都是当官的,家里的景色当然不能“太夸张”,不显山露水的雅致是最合适的。

“无论来过多少次,还是觉得表弟你家的景色……怎么说呢?好像有点不协调……”王瑾义左右张望了下然后对朱元玉这么说道。

朱元玉扯了扯嘴角,王瑾义的感觉没有出错,朱府的景色是有点奇怪。

在朱府的风格这个问题上,王春梅不知道多少次尝试和朱大富“沟通”了,不过都没用,爱妻如命的他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妥协。

偶然一次,朱元玉无意问到这个问题,朱大富给出的答案是:他觉得这样可以显示出他对妻子的爱,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明白了他的心思,朱元玉也就表示可以继续忍受家里的这种怪异风格了。

所以朱府花园正堂的景色是富丽堂皇的,朱元玉的院子也是同样,但是寝室和书房内的风格却是相反,他不喜欢自己睡觉学习的地方放太多华丽昂贵的摆设,因为昂贵的古董一般都是上了年头的,这样的物品身上带着的光晕是其他寻常物品的几倍或者十几倍,这样会干扰了他的视线,他做事的时候需要十分的专注。

二人走到一个亭子,朱元玉让丫鬟上了茶和点心。

王瑾义喝了一口茶,突然神秘兮兮的说:“表弟。”

“嗯。”正在吃点心的朱元玉回了他一句。

“听说京城最近出了一件怪事……”王瑾义故意卖关子。

朱元玉把点心最后的一点咽下喉咙,然后慢慢的啜了口茶,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爱说不说。

“嘿嘿……”王瑾义贼兮兮的笑,毫不在意自己表弟的不捧场,“那我继续说下去吧。”

“冯皇商之前得了一个花瓶,据说是从“珍宝斋”购得的,他买回家后不久,他老婆就死了,无缘无故的就死了……”王瑾义此时压下声音,“然后那个花瓶就不翼而飞了。”

朱元玉知道王瑾义要说的是什么了,这个故事还有后续。

果然,王瑾义没有等朱元玉接话的意思,他自己接着把事情的后续说了下去。

“然后刑部的蔡主事,他老婆也死了,兵部的高侍郎他老婆也死了……本来这都没什么,问题是近日蔡主事去高侍郎家的时候,居然看见了那个花瓶!”

王瑾义一脸“好害怕”的样子,“你说,是不是那个花瓶捣的鬼?会不会是吸人魂魄的妖怪?他们的老婆都是无缘无故的就死了……”

朱元玉沉吟了一下,说:“你说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据说那个花瓶又下落不明了,而且死了老婆的三人都是从‘珍宝斋’购买了那个花瓶的,现在那个掌柜也失踪了。”

“对对!就在蔡主事和高侍郎要去找那‘珍宝斋’的掌柜时,才发现掌柜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就像是突然和花瓶一起消失了一样!”王瑾义迫不及待的接着说,“现在花瓶不见了,说不定还会有第四个受害者呢!”

然后他就一副“你要不要管一下毕竟是你的专长”的样子看着朱元玉。

朱元玉就回了一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眼神给他。

王瑾义顿时就蔫了,他心里也清楚,表弟不是一个烂好心的人,再说万一有危险这不是害了表弟嘛。

于是他就又一脸“我错了”的表情看向朱元玉。

朱元玉轻轻的笑道:“你没错,但是考虑不周详。先不说我能不能把真凶制伏,单说事情关系着官宦人家的人命官司,我若是贸贸然出手,恐怕会惹人注目。这件事之所以会闹得人尽皆知,怕是也是在有心人的操作下。我们不知道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很容易会深陷其中。”

王瑾义顿时产生了罪恶之感,头低的都快埋进了胸膛了。

朱元玉早就想对王瑾义推心置腹的说一下自己内心的看法,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表哥真的是太天真了,虽然偶尔表哥会表现得很世故圆滑,但终究还是受本性影响,看待事物的眼光还是不够谨慎。

王瑾义以后肯定是要进官场的,与其被其他人的伤害点醒他,还不如让朱元玉给他敲一记“警钟”,免得他日后被人卖了还犹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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